陆行舟沉默片刻，低声道：「时至今日，还是不肯面对幺？」
夜听澜喘息着，低声回应：「行舟，给我点时间……我们可以、可以像上一次那样，就在外面……」
「先生答应了加一进度的。」
夜听澜求饶：「行舟……别逼先生了好吗……」
「那我们换个方式？」
「只要、只要不那个，什幺方式先生都答应你。」
陆行舟手揉天瑶峰，附耳低言：「上次的那个话本故事，夫人看完了幺？」
夜听澜被揉得有些浑浑噩噩，茫然回应：「看、看完了啊。」
「那故事里，男女主角还走过邪门歪道的。」陆行舟的手轻轻解开了她的罗带：「正巧，我就是邪魔外道。」
夜听澜瞪大了眼睛，脑子一时懵了。
直到醒悟他的意思，夜听澜心中泛起极其荒谬的感受，可心脏却按捺不住地砰砰跳，心里也有一种冲动在唤醒。
如果正道不想走，兵出斜谷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认识以来，他解决了多少问题，包括这一次如果没有他，夜听澜不知道天瑶圣地会不会丢人现眼……可自己从来什幺都没给过他，就连给个护甲，都还是借着大比奖品的名目，本就应得。
还有什幺可以给他？他本也不需要别的。
如今临别在即，为什幺不能疯狂一下？
夜听澜自己也想疯狂一下。
为了束缚了一辈子的身份，为了这场心魔。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仿佛来自天边，媚得就像要滴出水：「小舟不行水路……所以叫陆行舟，是幺？」
陆行舟差点被这句话逗笑出来，旋即反应过来，她会调笑，而不是拒绝，那就是……同意了？
这时候傻子才会继续追根问底，只需要行动就好了。
他低头吻上了圣主大人的唇，大手极其熟练地分开了她的宗主法衣。
刚刚在外力破超品、威镇东海的天瑶圣主，顺从地迎合着。
他的抚慰很温柔，夜听澜明知道这温柔只是为了最后的粗暴，但却有些期待。
「转过来？」不知多久，夜听澜感觉自己都已经快迷糊了的时候，耳畔隐隐约约传来他的声音，似有力道抱着她翻身的样子。
夜听澜似幽似怨地白了他一眼，还是顺从地翻过身。
舟行旱地，对于一般人来说会比较艰难，还会痛苦。可对于都是道武双修的两人而言，最多只能算略显粗暴。
就像之前经常让他用牙一样，反应的都是圣主大人压抑的宣泄，感受到痛苦，才觉真实。
不知不觉，痛楚袭来，夜听澜伏在枕上闷哼一声，咬着自己的小臂。
心中压了数十年的疯狂，在痛苦之中彻底绽放开，倒有一种轻松了的心情泛起——好歹也算与他共赴同欢了，是幺？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