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挺难懂的,其实特指盛元瑶,沈棠终究还是觉得这俩可能未必有那幺清白,并且觉得盛家能帮陆行舟很多,不是吃飞醋的时候。
陆行舟叹了口气,再度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
次日一早,两人几乎同时从沉睡中睁开眼睛。
第一眼就对上了对方含笑的眼眸,又同时开口:「早。」
所谓的「和衣而眠」,自欺欺人,此刻看看互相身上,都剥得和白羊差不多,相拥得紧紧。
可两人连半点羞涩感都没有,沈棠很自然地坐了起来,整理歪歪扭扭的肚兜,又披上了外衣。
陆行舟非要在临走前和她共枕而眠,那意味她能领会。但当真正一起相拥入眠、一起起床之后,那种互相归属的夫妻感真不是事先想一想就能完全体会到的。
好像昨夜两人心中的烦闷在此时都消散一空,留下的只有甜蜜与自然。
陆行舟披上外衣,将本欲自己下床的沈棠拦腰抱起,放在桌边坐着,又变戏法般掏出个镜子摆在桌上,摸出梳子给她梳头。
沈棠看着镜子有些好笑,这镜子是个法宝诶,用来反射一些术法的,被他用来给老婆梳头,不知道法宝有灵会不会哭哦。
不管法宝会不会哭,沈棠只想笑。镜中人笑意甜甜,脸颊红润,杏眼中那惊人的媚意和熟透了的风情,恐怕让几个月前的自己来认都不敢认那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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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看见身后的陆行舟,那轻柔梳头的认真,莫说别人了,就算是相依为命的阿糯这些时日吐槽也快找不到词了。
直到头发梳好,簪上玉钗,两人携手起身,很自然地去了院外吃早餐。
阿糯抱着个盆子蹲一边扒拉,眼珠子乌溜溜地看着这对儿今天的表现,有些奇怪。
本以为要走了,两人会沉着脸甚至哭唧唧,想不到还是笑意盈盈的,还很自然。
吃完了早饭,沈棠看似无意地问:「就走幺?」
陆行舟「嗯」了一声。
沈棠起身再度给他整了整衣襟,柔声道:「路上和阿糯别分开,别总想自己钓裴初韵……能不搭理就不搭理,直赴梦归城便罢,以免节外生枝。」
「知道了。」陆行舟笑道:「我得闲就会回来,希望那时候天行剑宗人才鼎盛。」
「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