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留欢和庄友文饱含深意地相视一眼,就知道是为水行宫的事而来,只是眼前这厮好厉害,不动声色,不显唐突,不令人反感地就把话题推到了这里,看来水行宫也不是没人可用。
端坐的程傲芳眉头微微一挑,双手一提裙子架了二郎腿,身子稍稍倾斜靠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淡然道:“陶宫主为何要给本宫送礼?不知送的又是什么大礼?”
苗毅拱手道:“临行前,我们宫主曾提及老宫主在世时曾与程宫主常有来往,关系也算不错,奈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程宫主就算对水行宫有什么想法,哎!我们宫主也只好认了…”悄悄注意着程傲芳的反应。程傲芳脸上无动于衷,心中却略显尴尬,她和陶婆婆的关系虽然说不上很好,但也的确有几分交情,如今人家陶婆婆刚过世,自己就要抢人家孙女的地盘,于情份上来说的确是有些说不过去,然而这东西你不取别人自会取,没道理让别人取了壮大后来威胁自己。
情况有些不对!两位行走一看宫主那略显不自在的眼神,眉头一皱,别被人家伙的感情戏给糊弄了!
庄友文出声打断道:“苗殿主,你不是说大礼吗?”
苗毅立刻左右拱手请教:“不知二位是?”
“庄友文。”
“尚留欢。”
二人随口回了下,苗毅惊叹道:“原来是木行宫的二位行走,在下久仰二位行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度不凡。”
尚留欢道:“别说那没用的,说礼的事。”
苗毅霍然回头看向程傲芳,“我们宫主愿向程宫主俯首称臣!”
此话一出,两位行走可谓眼睛一亮,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大礼了,那还跟日行宫谈个屁啊,还用跟你日行宫分吗?我们一家就独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