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凡君:“只要大家有这个心,有的是办法逼他交出来。”
“逼?”长孙居略微皱眉,“有些事情不是圣主想的那么简单,若真能逼的话,只怕早就逼了。真要逼了,恐怕大家谁都离不开炼狱,苗毅的背景没那么简单。”
“怎么个不简单法?”穆凡君放下茶盏,眼睑微垂道:“是怕白主吗?”
长孙居一惊,“圣主知道?”
穆凡君嘴角浮现一抹戏谑,“看来我还真没猜错!我只是不明白,一个连自己都没法抛头露面的人,却拿我们这么一大堆人当棋子,将主难道真的甘心?”
长孙居默然,最终缓缓摇头:“圣主虽然猜到了,只怕还不知道白主的恐怖。”
穆凡君饶有兴趣道:“有多恐怖?愿闻其详!”
长孙居再次摇头:“有些事情不好说,这是当年发过誓的,圣主如果记性不差的话,就该记得上次五圣对苗毅发难时的情形,圣主可知我们为何会及时制止五圣继续发难?”
穆凡君:“这正是我疑惑之处,可惜将主之前一直不愿说,莫非今天愿意说了。”
长孙居盯着她双眼徐徐道:“五圣才刚对苗毅发难,白主的人便对我们发出了警告,质问我们是不是想找死!”
穆凡君明眸略微睁大了几分,吃惊不小。
长孙居继续道:“圣主再想想外面据点被灭之事,十处秘密据点,同一时间被灭,连个通风报信的时间都没有,意味着什么想必不用我多说,至少有一点可以证明,六道内外都在白主的严密掌控之下,逼苗毅交出了进出路径又如何,大家能不能活着离开炼狱还是个问题。”
穆凡君明显有些不甘心道:“我们据险而守,连反贼天庭也奈何不了我们,难道还怕他一个名存实亡的白主不成!”
长孙居:“不是反贼天庭奈何不了我们,难道圣主真的以为这么多年来没人帮我们靠我们这些人就能守住炼狱?没人帮我们的话,六道早就不存在了!据险而守更是笑话,就凭苗毅能在炼狱来去自如难道圣主还不明白吗?有人比我们更了解炼狱!”
“呵…”穆凡君冷笑一声,放在茶盏前的五指反复张开抓握着欣赏,自嘲嘀咕道:“棋子,棋子,离不开棋局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