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凑近了切萨雷,低声道:“作为一个叛徒,想死?美得你。”
弗兰克一伸手捏住了切萨雷的嘴巴,然后咔吧一声,切萨雷的下颌就被弗兰克捏的脱臼了,掰开切萨雷的嘴,弗兰克拿出了一个小手电往里照着看了看之后,随即把小手电伸进了切萨雷的嘴里,粗暴的来回敲击切萨雷的每一颗牙齿。
检查了一番之后,弗兰克随手扔掉了小手电,冷声道:“你该看看牙医了,切萨雷。”
嘴里说这话,弗兰克慢慢的捏着切萨雷身上的西服领子,然后再慢慢的捏过衬衣领子,最后弗兰克还用鼻子在切萨雷的衣服领子上仔细的闻了闻。
切萨雷流着口水,含糊不清的道:“你怕我自杀吗?弗兰克。”
弗兰克低声道:“你没有机会自杀的,切萨雷,浸过青化钾的衣领,你在准备什么?你在害怕什么?”
切萨雷嗤嗤的笑了几声道:“你是狗鼻子吗?这都闻得出来。”
弗兰克面无表情的道:“不是狗鼻子,是比狗鼻子还灵,带走。”
切萨雷光着脚被推出了餐厅,塞进了一辆车里后,弗兰克亲自坐在了他的身边。
切萨雷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当切萨雷被带回马里奥的房子,重新回到马里奥晕倒或者说死去的那个客厅时,马里奥一脸阴沉的坐在沙发上,低声道:“切萨雷,意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