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默勇沉默。
姜凡磊:“能让你过来献,是個无辜的可怜人?”
陈益点头:“很无辜,他对无血缘关系的一个姐姐很好,如亲弟弟一般,但姐姐最后却没有选择信任他,遭受蛊惑一念之差将他杀害,得知真相后,姐姐也崩溃了。”
简单的一番话,描绘了整个故事。
大家都能听懂,气氛有些沉重。
不能老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看看世间百态,对自己也是一种升华。
“惨剧啊,哎。”任默勇叹气,“他家人现在怎么样?有孩子吗?若有需要我可以帮忙,赞助到大学毕业。”
陈益:“无父无母无妻子,无儿无女,”
任默勇皱起眉头。
也就是说,凶手是他最亲的人?他被最亲的人杀了?
“他去世的时候知道是谁干的吗?”姜凡磊问。
陈益:“从口供看是知道的,临死前问了一句为什么,但凶手认知能力低下被愤怒冲昏了理智,我希望是她听错了。”
方书瑜看向陈益,哑女应该是不会听错的,这算是心理安慰吗?
此案性质特殊,导致队里的不少同事好几天都没缓过来,接受心理辅导的次数激增。
省厅有专门的心理咨询师,也有聘请过来做心理疏导的,警察尤其是刑警常年面对压抑的案件,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全国范围内因为抑郁辞职调岗的刑警并不在少数。
刑侦支队所面对的恰恰是最阴暗的角落,相比经侦和缉毒,他们承受的心理问题要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