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除开“社会身份”,他们还是sweet姐的父母,这个角度倒是真能让狗男人产生纠结和愧疚心理。所以,陈着没吱声。
“微微什么时候来家?”
毛医生又问道。
“不好说。”
陈着揉揉鼻子:“她一家去珠海过年了。”
“哦。”
毛晓琴微微颔首,她知道宋时微在珠海有亲戚,于是说道:“那年前是见不到她了?”
“年后也很难定,去年她还和陆教授去了新加坡。”
陈着再次揉了揉鼻子:“反正……寒假都没有她来咱家的计划。”
陈培松和毛晓琴对视一眼,两人表情各不相同。
老陈是有点遗憾,但更多是担忧,这事拖得越久,陈着和小宋的感情就越深,断起来也越麻烦。毛晓琴则是异常复杂,她既有和丈夫一样的遗憾和担忧,也有如释重负,终于不需要让那个小丫头伤心了。
不过呢,当听到一整个寒假都见不到微微了,毛医生心底还闪过那一丝失落。
反正,人真是很复杂的一种生物。
幸好,还有活泼的弦妹儿,能够补上这份遗憾。
“我现在能出去了吗?”
陈着说道:“毛睿还等着我讲数学题呢。”
“去吧去吧。”
毛晓琴无力的挥挥手,她要好好调整一下情绪,毕竟都快被拉扯麻了。
“对了。”
陈着脚步顿了一下,又揉揉鼻子说道:“明天我有事哈,可能不在家活动了,我给你们调几辆车和司机,你们自己陪着外公外婆。”
“喔。”
毛医生不以为意:“还说让你明天带俞弦回家呢,那就后天的吧。”
“不着急……都能见到的。”
陈着安慰似的应了一句,然后关上卧室的门离开。
只留下陈培松自言自语的说道:“家是不是空气不好,陈着怎么老是不自觉的揉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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