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舅只是想了想,并没有如妻子所愿,而是默默看着这一切。
“妈......”
可是他们不说,自有人抢着“出头”。
陈培松看见这个手镯,他再也没办法安稳了,这就好像要给“人事任免书”盖上红印章,不阻止的话就要“走马上任”了。
但是,“岗位”只有一个!
陈培松开口,他肯定就是把毛川毛睿拿出来当理由,然后用极高情商的话术,让外婆把手镯收回去。 就像是公示期的举报,让任命落实不下去。
“老陈,你来一下。”
毕竞多年夫妻,毛晓琴好像知道丈夫的意思,连忙拉他回了卧室。
“我知道你不忍心找小宋谈话。”
事到如今,陈培松也干脆摊牌了,他直接说道:“那就我来做,你不要阻止就好了。 我是为了两个家,也是为了陈着和小宋。 “
毛晓琴自然知道丈夫说的是实话,但她纠结了半天,还是很难下定决心。
“你让一下,我今天要把这个事说开。”
陈培松打算越过妻子。
“不行。”
毛晓琴一把抓着丈夫的衣摆,目光都是犹豫和挣扎,但是阻止的很彻底:
“......... 我妈刚把手镯给了微微,现在大家都很开心,你过去一说,微微伤心,我妈也不高兴,难得全家人聚在一起过个年,你不能打破这种团圆氛围。 “
”但是·......“
老陈又要劝。
“没有但是! 我爸妈还能来广州过年几次? 要聊也等他们回河源再说。 “
毛医生用这个理由,为自己的”贪心“找到了借口。
“你这就是缓兵之计!”
老陈看穿了妻子的心思。
“反正过年不行!”
女人似乎总有“耍泼”的权利,哪怕是在下面受人尊重的毛医生,在丈夫面前也会像小女孩一样胡搅蛮缠。
她固执的抓住丈夫,神情执拗。
看到这样的毛医生,陈培松知道很难说服她了,只能摇摇头说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犯糊涂,这就中陈着的计了! “
”我知道。”
毛医生沉默一下,幽幽的回道:“但是过年了,我就想着难得糊涂一下吧。 “
老陈不想和妻子辩论这些哲学问题,正准备回到客厅的时候,听到妻子又叫道:”等等! “”又怎么了?”
陈培松皱眉转身。
“我们要给微微封个红......”
毛晓琴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