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着笑了笑,又问道:“......... 您最近相亲怎么样? “
”嗯?”
格格愣了一下,脸上突然泛起熟悉的不耐烦,把手中漫画书“啪”的砸过去:“你提这些烦心事做什么‖”
“哎呦......”
陈着皱眉弯腰,好像被砸伤了。
“装!”
格格冷冷的看着,她又没有使很大力气,就不信陈着这么孱弱?
真这麽弱,也干脆别到处勾搭姑娘了!
“嗬嗬...... 被您看穿了。 “
陈着讪笑着站起来。
“哼!”
格格撇撇嘴,房间里又重新安静下来。
不过格格在伸手理着鬓发的同时,薄唇不易察觉勾起一抹轻松。
和这个狗男人认识以来,还是第一次这样相处...... 嗯...... 好像有一点甜......
易保玉淡淡的想着。
客厅里不知为何突然安静下来,连那个嗓门总是很大的陈着舅舅,好像都突然“温柔”了,说话声小小的。
格格懒得管那么多,她又指着书柜里的几尊奖杯问道:“那是什麽? “
陈着揉揉胸口,刚才被砸的确实有点痛,可能也只有易格格,才能在”出手伤人“后,还能理所当然的向”受害人“提问。
“高中时的物理和数学竞赛的奖杯。”
陈着说道。
“哦。”
格格点点头。
她初高中都不是在国内读的,并不明白国内的教学体系,但是在上海的酒店,听过陈着讲述他和小狐媚子小冰块的高中往事。
易保玉突然在想,如果刚才砸书的这一幕,发生在教室里多好。
初夏的风,鼓起米色窗帘,讲台上的粉笔灰,轻轻飘落,自己穿着和他一样的蓝白校服,气呼呼地把漫画书砸向他后背,看着他眦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