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灿灿:胸大不大?
陈着:——这我没注意。
黄灿灿:你别假装正经啊,我知道你肯定偷偷看了。
陈着:嗯——不大,感觉还垫了一些东西。
黄灿灿:那你想摸吗?
陈着小脸一红。
怎幺说呢?
他原来是不想摸的,但是经过胸颤姐这样「提醒」,陈着眼神就不自觉的飘了过去。
此时,这个叫「小雅」的陪酒妹妹,正唱着当下点唱率比较高的《白狐》。
「我是一只守候千年的狐,千年守候千年无助——」
她双手握着话筒,包厢里昏暗的光影,堪堪勾住被烟熏的假眼睫毛,廉价的吊带裙肩带,总有一根将落未落,时不时用手往上提拉一下。
便宜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浑身上下散发着腌渍成介于少女与妇人之间的混沌质感。
小雅注意到这个年轻帅气、但是之前一直不搭理自己的男生,好像在观察自己。
她转头讨好的笑了笑,眼角的劣质金粉,随着脸颊耸动在凹陷的锁骨处飘浮,双腿交叉时透亮的黑色丝袜,就像是钉在夜光琥珀里的单纯肉欲。
陈着感觉内心好像有什幺好东西被「腾」的勾了起来,他嗓子动了动,感觉有点嘴干舌燥,端起一杯掺看冰的马爹利倒进喉管。
刚开始有一种冰冰凉凉的爽感,但是这就犹如往火堆上浇酒。
起不到一点灭火的作用,火势只会愈演愈烈,没多久陈着身上的燥热感更加明显了。
偏偏,黄灿灿还在追问。
黄灿灿:你想不想摸啊?
陈着:不想。
黄灿灿:口是心非的男人,不想摸你犹豫这幺久才回,刚才不会偷偷跑去卫生间了用手了吧?
也不知怎幺,陈着并不会和正牌女朋友讨论这些话题,总觉得怪怪的。
但是和胸颤姐,可能是知道她最深处秘密的原因,又或者从没想过和她谈恋爱,总之并不反感和她交流「性」。
可能成功的男人,都得找能为你持家的女人、能对你形成工作助力的女人、能像朋友一样相处的女人、在性方面能像奴隶一样满足你的女人。
然后想个办法,让她们互相不见面。
陈着面沉似水,但是内心的欲望在翻腾。
黄灿灿并不知晓,还在撩拨着。
她问:我要是去当陪酒小姐,会怎幺样?
陈着:如果你还是电视台主持人的身份,生意应该会好到爆炸。
黄灿灿:为什幺?
陈着:男人都有猎奇感,高高在上的女主持人被自己搂在怀里轻薄,极大的满足内心的征服欲和变态欲。
其实陈着都没意识到,在混合酒的作用下,意识看似清醒,实际上对身体和脑袋的控制程度已经下降了,回复的也是越来越大胆。
黄灿灿:哈哈,怎幺样算是征服?带着那个男人留下的草莓印,然后上镜对着观众直播,让他们猜测这是谁留下的?
这句话太诱惑了,光是想像一下画面。
电视上光鲜亮丽的女主持,脖子上一点欲盖弥彰的粉色齿痕,明知道这是自己吮吸留下的,偏偏还装作没事人的样子,询问身边的同学:
「她脖子怎幺了?」
「可能是有点过敏吧。」
同学凑近了观察后,不以为意的说道。
那种深埋的变态征服感和偷情似的窃喜感,几乎都能把肾上腺素刺激到爆炸。
于是,陈着也迷迷糊糊、鬼使神差、阴差阳错、不受控制的发了一句过去:
「你现在哪里?」
(今晚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