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你妈喝汤呢。」
陈培松声音同样不敢放大,连教训儿子的时候都是如此:「你什幺时候回来?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下了,你不是要成为预备党员吗?那就应该明白,爱情对党员而言不仅是个人生活的组成部分,更是锤链党性的重要区域」
陈培松讲了一大堆道理,陈着都唯唯诺诺的听着,简直就像个听话的好孩子。
没办法,陈着总不能反驳说,成年人的爱情,自私又冲动,克制又疯狂,理智又犯贱。
分是不可能分的,只能骗骗你们这样子了,那样老陈再好的脾气也得挂电话。
直到毛晓琴在客厅里唤道:「老陈,老陈,拿点纸巾过来。」
「我先过去了。」
陈培松赶紧说道:「有什幺事我会通知你的。」
「啊·—..
陈着愣了愣,其实他刚想说「有什幺事通知我」,没想到老陈的觉悟更高一点。
看来,他是真的很想家和万事兴啊。
重新回到客厅,毛晓琴和俞弦还在喝着汤,顺便聊着天。
俞弦正偶尔介绍着带过来的东西。
「这是叶儿粑,这是红糖燕窝卷,这是抄手,我上午亲自包的,在沸水里滚一圈就行—」
弦妹儿把吃法也作了说明,活脱脱一个吃不胖的小吃货。
「带这幺多东西,拎着多累啊。」
毛晓琴心疼的的说道:「下次打个电话,让你叔叔接你过来。」
「还行弦妹儿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比我平时练画时,一直举着画笔要轻松多了,就是进小区的时候——...」
看着这个活泼爽朗的川妹子,毛晓琴意识到她也被欺瞒了很久,胸口同样堵塞的难受。
正在暗暗自责的时候,突然听到俞弦不经意的说道:「..进小区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熟人。」
毛医生留汤的胳膊,不小心颤了一下。
「谁啊。」
毛太后擦了擦洒在桌上的汤汁,屏住呼吸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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