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当然更疼亲孙子,但是你能说,她不喜欢外孙吗?
“外婆,走吧~”
陈着抓了抓小老太太粗糙的手掌,准备牵着她回家。
但是乡下人吵架,半途离开就好像是“弃子认输”,侍作彪正要追在屁股后面得意一番。
突然眼前一黑,一个平头短发的男人闪身挡在前面。
他站姿如松,沉默伫立的气势像堵结实的墙,目光冷冷盯着侍作彪,仿佛随时要暴起出手。这根本不是街头混混虚张声势的狠戾。
而是真正经历过军队淬炼的沉稳。
侍作彪没敢硬顶。
他抬头朝前看去,只见那个穿着穿着休闲耐克卫衣的年轻人,也恰好转过头。
风吹着枯黄的芦苇叶,“沙沙”作响,万绿湖也起浪了,原来清澈的湖面,转瞬变成了看不透深浅的墨绿。
那个年轻人,突然冲着自己笑了笑。
侍作彪愣了一下。
这个笑容,看似温和,但又毫无感情,像是剔尽了人情的温度,只留下一层精心调试的假面。他长这大,从没见过这种笑。
他当然没见过了。
小县城的刀枪炮,还不配见到。
(今晚没了,晚安小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