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上面有那么一丝三足鸟的气息,还有许多少司命的气息……”
老人就那么拿着剑,端详着。
整个衡山山顶,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衡山依然是诡异的扭曲着,孟愈不再传音,和孔圣匍匐在地,毕恭毕敬。
若不是自己能动,若不是孔寒安感受得到山顶的寒风,他甚至都以为这世间只有他与老人两个人是活物。
“居然还有天劫的气息,有意思有意思。”
老人打量完,随手又将剑“插”回了即将崩坏的宣远剑内。
仿佛将剑入鞘,又仿佛向随手丢下某个不起眼的小玩意。
“就是运用的手法太粗糙了些。”
“此剑又饮了叛逆之血,与天降之罚何其相同,以后,它与它的道,就叫天罚吧。”
老人言毕,山顶上仿佛被按下了开启键。
衡山痛呼一声。
孔寒安感觉到了自己与那边剑的联系。
甚至,他又一次出现了那种尽在掌握的感觉……
他一念之间,能让衡山灰飞烟灭。
孔圣站了起来,好似十分开心。
“寒安,还不感谢道圣传道之恩?”
孟愈也站了起来,满脸欢喜。
“孔兄弟,恭喜你了,道圣亲自教导,你日后能自称为道圣弟子了。”
反而是被称为道圣的老人,就那么孤零零的站在那。
双眼微微闭上,似乎在……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