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牧当然记得,不仅记得,并且在找回真正“自我”后还寻回了那场虚假落幕中的无数细节。
【欺诈】到底是在那个时候猜出了他的身份,并以此记忆告知韦牧,在寻找【痴愚】权柄的博弈中,祂并没有输。
但这并不是关键,最关键的是韦牧记起了那场变化最后那双一闪而过的眸子!
也是因此,他才说【欺诈】交出了一张能力之内的最好答卷。
可当下的韦牧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看着程实的眼睛。
他知道这位拖着世界前行的愚戏大人压力太大,需要倾诉,需要发泄,除了自己,寰宇之中或许再没有合适的人选。
说得冷血现实一点,也只有必须陨落于旧时代且与既定关系并不是那么亲密的同行者,才能胜任这个岗位。
【死亡】、【沉默】等恐惧派的后盾并不适合倾听来自既定的抱怨,而程实也不会用自己心中的情绪去影响那些默默支持他的人。
所以一个绝对中立、绝对冷静、绝对理智且“知晓一切”的【痴愚】木偶,就成了最好的倾诉对象。
韦牧无疑是智慧的,他知道在这场倾诉中自己只能听,不能置评,因为他已接受了【痴愚】权柄的身份,自然需要避免用自我意志污染既定。
于是【痴愚】再次走向了【沉默】。
“我对前路感到无比迷茫,没人知道【欺诈】在做什么,祂也从不对我说,【时间】更是没有时间搭理我。
未来的不确定让我难以前行,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也就是在那时我萌生了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