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男子也累得不行,他靠在墙上心如擂鼓,抹着冷汗说道:
“不然我们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我得避开这个隙光铁刺,下次自己偷偷来。”
唯一的女玩家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满眼疲惫道:
“你在说什么鬼话?
且不说能不能回去,回去干什么,就算不被那位瘟疫枢机毒死,在那位大元帅和他交锋的余波里,我们能活吗?
还是说你有自信躲过那位杂技演员的追杀?
那可是巅峰局啊崔鸿!就凭你一个歌者,加鲍哥一个猎人,再加我一个牧师,根本没有活路!”
高瘦男子被说的一滞,但他还是硬撑着说了一句:“这里也很危险,再说,他们总不能一直打下去,万一他们走了......”
“别说了,至少那位隙光铁刺没追过来,说明他确实只是在护食,我们只要撤的远远的,应该生命安全还是能保障的。
只不过那【疮痍之赐】......唉,别想了,能看到一眼就是你我的福气了。”
高瘦男子还想说点什么,但想了想终是叹了口气没再言语。
倒是女牧师抿了抿嘴,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盖住自己露出的皮肤,以一种颇为感慨的语气说道:
“就算拿了又有什么用呢,谁说那所谓的【疮痍之赐】就一定是个好东西?”
“你不懂,”高瘦男子咬咬牙道,“匕首还是其次,主要是里面那令使的灵魂!谁拿到了那东西,只要讨好里面的令使,说不定眼前就是一场大机缘!”
女牧师浑身一滞,扯了扯兜帽又小声嘀咕道:“万一是一场大危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