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我犹记得见到你们的那一刻,尊贵如祂的代理人,必不可能屈尊降贵去瑟琉斯爷爷的实验室中扮演一位囚犯,所以你一定是假的,不过我也很好奇,你到底是谁的人?
【秩序】的杀手?
利德娅菈大人确实曾调查过蒙特拉尼的地下实验室,我也曾怀疑你是她派来的,可当我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嗯,看起来并不是,你对这个名字没有反应。
那就是【真理】的清叛者?
爷爷告知了我所有的真相,他说格林德和梅丽娜都是带着任务来的,你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可既然你们的跟脚在博学主席会,此时此刻又为何要帮余晖教廷推平理质之塔?
我听说在博学主席会的迫害下,曾有很多学者转入地下加入了【混乱】的阵营,莫非你就是其中之一?
如果你掌握了切片实验的精髓,为什么没有把这项技术交给余晖教廷?
他们只是你搅弄风云的工具对吗?
接下来,囚犯先生又要干什么?
如果你的目标是毁灭这个该死的世界,那我,很乐意成为你的合作伙伴。”
伽琉莎笑了,但这笑容里全是疯狂。
相比于【痴愚】的智者,此刻的她更像是个虔诚的【湮灭】拥趸。
“......”程实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回应。
伽琉莎的猜测当然全是错的,但巧就巧在她说的每一件事都跟自己有关系,从利德娅菈到梅丽娜再到切诺斯利,尽管这些事完全不相干,可它们却又有一点联系,而那个联系的节点就是自己。
所以【虚无】早在历史中编织了无数痕迹,而这些痕迹就是自己曾走过的既定。
他脸色古怪地打量着身前的伽琉莎,片刻后突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