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首长放心，蟑螂一定忠心不二恪尽职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停。”
虞念无奈伸手阻止，整个一中二少年啊。
“是。”
蟑螂绝对的一个指定一个行动，首长让他闭嘴他立马闭嘴。
“你先坐下，放松点。”
寒战对他也有点无语，知道他激动但是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蟑螂乖乖的听话坐下，只是那坐姿要多板正有多板正。
双手规矩的放在腿上，眼睛炯炯有神的目视前方，跟参加表彰大会似的。
虞念……放弃与他谈话。
“你那边怎么样了？”
虞念这话问的是寒战，他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盯着珍妮那边，以及与她有联络的人。
“还那样，不知道她到底什么目的。”
寒战眉头微蹙，这事儿还真是怪了。
那个珍妮最近基本每天都会去拜访一位从科学院退休的教授。
用的名义是那位教授以前的一位学生之女。
他们找机会在那位教授家里安装了窃听器，不过一直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她就是陪老爷子闲聊，跟着学习一些基础的东西，完全不涉及什么科研内容。
仿佛这就是珍妮此行的目的。
如果不看细节，她到京都做的一切都合乎常理。
完全符合一个外籍华裔大家族小姐的日常。
前几天是别人去拜访她，包括宁家送的请帖，自然也是为了讨好她寻求对外发展。
后来她寻到这位老教授，便每天去陪老爷子一会儿。
似乎就完全是替家人来探望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