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老人家会知道的，他自己打听到总比她说出来邀功这个人情来的大。
“行了，都是自己人，我挂什么怀。
忙着呢，挂了。”
廖总长说话向来如此，听起来很不客气。
但他这话里的态度却是十分明白，自己人。
虞念挂断电话后脸上的笑缓缓收敛，似乎有些发呆。
“是有什么事吗？”
厉清柠小心的问道，虞念打完电话后一直维持这个姿势没变。
“没事儿，你回去休息会儿吧，我出去走走。”
虞念对厉清柠露出一个笑，只是那眼底却没什么高兴的情绪，她只是在安抚厉清柠。
“嗯嗯。”
厉清柠很听话的点头，眼里虽然有担忧但并没有问出口。
她知道虞念的事情她帮不上忙，而且现在念念显然是不想跟她说的。
厉清柠回到房间后，左思右想觉得有些不安。
纠结了几分钟还是站到了闻人凛的书房门口，敲响了门。
“凛哥，你要不要去看看念念？”
厉清柠搅着衣角，有些迟疑着开口。
“她怎么了？”
“念念刚才接了个电话，有些反常......我从来没见过她那种表情，她好像在难过。”
其实厉清柠也不知道该不该来找闻人凛。
但刚才那一瞬间她从虞念身上感觉到了很孤独的气息。
她心情不好，自己又安慰不了她，或者说念念不需要她的安慰。
或许凛哥能陪陪她。
“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