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赫里,一定下了不少功夫吧?」
瞬间,他如遭雷击。
忍不住泪如雨下。
总算明白自己为何遭此横祸,总算明白自己为何会暴露了。
野兽颤抖,痛心疾首的哭豪了起来:「圣人误会,圣人误会啊!教团蒙此大难,骨干星散四方,在下为了求存,不得不和回头跟白邦之狼虚与委蛇,可在下的心始终是向着教团,向着圣人你的啊!
这幺长时间以来,在下东躲西藏,就是为了存留有用之身,为圣人大业备此残躯,此心此诚,实乃众孽共鉴!」
「没用的话,就别说了。」
冷漠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表忠,「孤既然手掌传国之印,天命所归,自当重整化邪教团,再立不世之功,化邪为正,再造圣朝。
如你这般首鼠两端的货色,真要想弃暗投明,就别再消磨本座的耐心!」
王座之上的残虐焰影撑起了身体,俯瞰而来:「—一告诉我,谢赫里那只野狗,究竟在哪?!」
凯尔巴苏呆滞着,僵硬,愣在了原地。
眼瞳颤抖。
嘴巴一开一阖,却发不出声音来,惊恐之下几乎流下血泪:「圣人明鉴,在、在下委实不知」
天地良心,他是真不知道!
哪怕是同属狼孽,可狼和狼之间,也不可能亲如一家。
就算同属一个派系,彼此之间,也依旧戒备重重。
自己的藏身之处,更是隐秘中的隐秘,怎幺可能轻易的告诉别人?
虽然同属昔日白邦集体孽变转化而成的狼群,可凯尔巴苏这种喜欢左右横跳的二五仔,又怎幺可能赢得谢赫里的信任呢?
几个月之前,谢赫里那狗贼重归白邦之群,篡夺了头狼的位置之后,就开始调集所有人潜伏在白邦周边,包括因为化邪教团被牵连,宛如丧家犬的凯尔巴苏在内,俨然是一副要做大事的样子。
在其中,凯尔巴苏甚至够不上心腹的位置,充其量不过是单线联系的工具人罢了。
支支吾吾之中,他忍不住剧烈颤抖,感觉到王座焰影投来的目光,越来越冰冷,犹豫再三之后,终究还是开口:
「虽然在下不知道谢赫里究竟身在何处,不过,对那畜生的图谋,却有所猜测,只是.只是.」
他的话语忽然停顿了一下,偷窥着王座上的焰影,想要分辨神情,待价而沽,却听见了,一声爽朗的笑声。
「既然不会说话的话,那就死吧。」
焰影弹指,一缕黑色的火焰,破空而来,落在了他的身上,就在前所未有的痛处之中,凯尔巴苏再无法克制的,惨叫出声!
宛如混沌化身的黑色火焰瞬间覆盖了皮毛,一寸寸的焚烧着他的身躯和灵魂,不论如何恢复,都仿佛附骨之疽一般,根植在血肉之中,以肉眼可见的缓慢速度,开始抹消他的存在。
野兽痛苦痉挛,哀嚎,颤抖。
「圣人饶命,饶命啊,在下不敢故弄玄虚,实乃狼群血誓在前,不能轻易吐露,还望圣人手下留情,留情啊「真有趣。」
焰影笑起来,托着下巴,警着他哀豪哭泣的模样:「你不怕祭主圣人,却在害怕谢赫里幺?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在我面前,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香格里拉!!!」
凯尔巴苏颤栗着,嘶吼呐喊,瞬间,就感觉焚身的火焰戛然而止,顾不上喘息和哀豪,一连串的吐露而出:「谢赫里所图谋的,一定是慈济之主的遗留和恩赐,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