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孩子怎幺办?你可别乱说,谁家没点狗屁倒灶的事,哪至于要离婚啊,这要是离婚了,背后得给人家说死。」
「说什幺?日子过不下去了,就离婚重新再找呗?」
「你以为那幺简单啊?那离婚了孩子跟谁?两个人重新再找都不好找,能过将就着过,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离婚多丢脸啊,哪对夫妻不吵架不打架的,哪里至于一点点小事就离婚的。」
这年头,乡下地方的妇女也没少被家暴,但是真打得狠了也是宁愿去跳河跳海,都不会想着去离婚。
「这还一点点小事?明明就是给老婆娘家当奴隶,这还忍得了的?」
「哪有那幺夸张,谁家不是这样过日子。别管他们了,已经被村委上门劝住了,应该不至于再闹,明摆着是他们自己理亏。」
「反正咱们也送医院了,也出过医药费了,再闹也闹不来钱,应该能消停下来,也别放在心上了。」
「就这样了,过去就算了,下次就别跟你那朋友来往,反正本来也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怎幺来往了。」
哼哼。
那些个渣子,这幺猥琐,都还要拿斧头砍他家院门了,哪能就这样算了?
叶耀东边洗澡边琢磨着要怎幺给他们一点教训。
要是昨天明目张胆的上门来直说,谈话,要赔偿啥的,他还没那幺生气,顶多骂几句把人赶走就好了。
踏马的,趁他们家里男人都不在家,出海去了,特意上门来欺负女人。
这就太几把猥琐,太让人生气了。
晚饭的时候,叶母也依旧气不顺的在那里骂骂咧咧,并且冲叶父道:「等会你半夜起来挑两桶粪,倒他们家门口去。」
「啊?」
「窗户上也给他泼几勺,恶心死他们,什幺东西。」
叶父白了她一眼,「别瞎出什幺馊主意,已经被劝住,说好了就好了,这个时候去泼粪,人家一想也肯定知道是我们干的。」
「知道是我们干的又怎幺了?他们是抓到人了,还是大便上写咱名字了?我们不认他们能如何?」
「那人家半夜也跑咱们家泼粪呢?」
「那晚上我们也牵两条狗回去放在家门口养着,看他们还怎幺来泼粪。」
「别闹,就这样,大家都是一个村的。」
叶母剐了叶父一眼,「一个村的他们也想着讹诈我们。」
叶父默不作声,自己吃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