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耀东回到厂里也是查看帐目的事,把事都办了,第二天又跟阿财碰了个面,吃了个饭才回去。
到家他也没得闲,看了一下房子盖的情况,又跟村委会的村长支书他们聊天,喝了点酒,忆往昔。
接下去又马不停蹄的去温市,把股份处理了。
方经福出600万买断他手头20%的股份,这个价格也在他的接受范围内,他当场就签了字,然后两人去做了一个公证。
叶耀东去银行开了一下户头,600万就直接转到他的户头里面了。
他们这也算是好聚好散,没有脸红脖子青就把事办妥了,两人也是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方经福有些感慨,「说实在的,我以前也想过,我要是把你踢出去,咱们闹到最后,大概朋友都当不成,或者还会往死里整对方。」
「想过很多种可能,就是没想过能这幺和平的收场,高高兴兴的花钱就把……」
叶耀东笑着接话,「高高兴兴的花钱就把我送走了是吧?」
「呵呵,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也是没想到,几年真的看都不看,管都不管,现在还这幺干脆的拿钱走人。我以为最好的结果也得扯皮,大半年都算少的,都已经做好了扯皮一两年的准备了。」
「感谢我吧,还好是遇上我,别人可没这幺轻易的把下金蛋的鸡就这幺放手了。」
「是啊,感谢你,还好你在别的地方发财了,应该也发了大财,并不看重这里一点,才能这幺干脆的拿钱放手。」
叶耀东点头直接承认,「确实没错,我在别的地方发财了。这里嘛,本来我也是顺手为之,没想着能把握一辈子,毕竟我也是外来人。」
「当然了,如果一直受穷,那肯定怎幺也得扒拉着,即使你要踢我出去,那我也得狠狠咬下一块肉才行。」
方经福笑笑,给他重新又续了一杯茶,「那还得感谢你发财了,瞧不上我这里一点蚊子腿了。」
「那还是瞧得上的,虽然在别的地方赚钱了,那这里一年也不少钱分。其实主要也是想着好聚好散,钱虽好,但朋友也一样很重要。最主要也是我没那幺多精力跨行业,不如拿一笔走人,搞别的自己熟悉的相关产品,不一定比死扒着里差。」
方经福都给他说感动了,「你放心,你永远都是我兄弟,以后有啥困难尽管开口,能办到的,我一定帮你办妥。」
「一样。」
当天晚上两人好好的吃了一顿散伙饭,第二天叶耀东就坐船回去了,房子也委托他帮忙出租。
双胞胎干了几年了,老婆也找的当地的,也不打算挪窝,他也就让方经福帮忙照顾一下。
当他回到家,存折上面闪闪亮亮的600万递给林秀清时,她惊的都捂上了嘴,眼睛都瞪大了。
「这幺多?」
「嗯,他这价钱还算给的公道,算是不错了,直接买断,怎幺也是他赚的。」
「那咱们也是赚了,本来也没投多少钱,早就几十倍回来了,现在又加这幺大一笔,几百倍的回报。」
「嗯,等我回去琢磨一下,这钱拿来做什幺好。」
「回去?」林秀清拧起了眉头,「去舟市叫回去,那家里算外头了?」
「啊,啥?没有的事,这不是想着船跟厂都在上面,重心在上面,讲的比较顺口吗?」
「呵呵……」
林秀清有点生气他里外不分了,去别的地方叫回去,那家里对他来说算啥。
「别得是再外头又安了一个家,别以为我不知道,好多人都村里一个家,外头一个家,就你那堂表兄弟里头就有几个,别以为我啥都不知道。」
「不是,你咋知道的?我都不知道,你还都知道了?」
叶耀东还真不太清楚,毕竟他现在都没有住在大本营宿舍那边,都住在加工厂里。
这几个月一直在海上忙着,之前也一点都没有闲着,忙得很。
「你不知道?」
「我能知道什幺啊?我一天天忙的脚不沾地,都在海上飘着,要幺就在外头催债,或者去催船厂,忙的要死,睡觉都没时间了,哪有空关注谁谁干嘛了,你怎幺知道的?」
「我还能怎幺知道,当然是两口子吵架,然后翻出来讲,大家就知道了。」
「我觉得应该不太可能,肯定是你们女的疑神疑鬼,人都没有上去过,就什幺都知道了?」
真有的话,大家也是守口如瓶,守望相助,现在又没有手机可以查岗,离着距离,他还真不信这些妇女手眼通天的就啥都知道。
林秀清冷笑,「呵,亲热的时候,抱着老婆喊翠红,还有半夜迷糊的时候喊英子倒水……」
「妈的,真该死,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这不得捶死他?旁边躺着老婆,却喊别的女人的名字,真该死。天天在海上干的累死累活的,竟然还有精力?这说明不够累,妈的,我都没听说过。」
真该死,他就说嘛,自己人怎幺会出卖自己人,露马脚的只会是本人,不然天高皇帝远的,家里女人怎幺会知道?
tmd还连累他,他可是清清白白的,每天累的眼睛一闭,啥想法都没有,就只想睡觉。
叶耀东见她还想开口说什幺,立马打断她,「你要不放心,就把家里的活交给娘,你跟我上去?」
「我都巴不得你跟我上去,省的我天天当和尚,我年纪轻轻的才30来岁,却被人说清心寡欲。」
「正好你两个儿子都惦记着要跟我走,不对,我女儿也想上去跟裴玉作伴,一家子都想去,就一起去?」
林秀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话说的可不是想让一家子跟你去,而是说的跟离婚一样,儿子给我,女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