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说司马朗心生绝望,却也依旧按照荀彧的命令做完了那些荀彧交代的事情,毕竟他也想看看荀文若的到底如何做成这几乎是蛇吞象的计划。
再擡首之时钟繇已经看完了整封书信,扭身用油灯将整封信烧掉之后,神情自若的看着司马朗,「伯达,以后你按照李稚然的命令办事就行了,雍州这颗果子落不到西凉了,荀文若当真走一步看三步,回去告知骠骑将军,我需要大量文官进行管理。」
「喏!」司马朗眼中闪过一抹震惊,虽说不知道荀彧这封信中写了什幺,但是钟繇能如此说,恐怕雍州这件事荀文若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
司马朗离开之后,钟繇叹了一口气,「荀文若啊荀文若,你倒是厉害,这些人到时候都成了你的棋子,只是不知道我在你的布置中算是哪一个角色。」
说完之后钟繇默默地看向东方,叹了一口气,「不过如此才有趣,这天下也有出乎你荀文若意料的人物,将你逼到这种程度却也有趣,看看你们两人到最后到底是谁更棋高一着,到现在都不再弄险了,稳扎稳打了!」
「可惜着五世三公的杨家了,此后可能再难翻身了,棋子啊棋子,杨德祖可惜了,若是你能跳出这局可能还有一丝机会,但是现在这般恐怕只有疲于应付了,但愿别死啊,我还是挺欣赏你的。」钟繇回头望着杨府的方向流露出一抹嘲讽,随后又恢复成正常的书呆子情况。
刚刚走下船的陈曦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不过就算知道了,这距离之遥远也难插手其中,更何况郑国渠一事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成了雍凉司隶三地数百万百姓的民愿,托西凉兵之威望,马腾之威望,这件事早已传遍了三州,到这个境地,不修也得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