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宋细云坐在一边,嘴角压着笑。这招还是自己出的,用来对付江年。
一般来说,女生对酸味的耐受度高一点。即使有输有赢,也是江年更痛苦。
她一想到对方牙酸的表情,不由嘴角上扬。
「怕了?」徐浅浅挑眉。
「那倒不是。」江年淡然坐了下来,「我是怕你们输不起,一会耍赖。」
陷阱吗?
那很有意思了。
「怎幺可能!」徐浅浅转头看向宋,「我们从来不耍赖,是吧细云?」
「嗯!!」宋细云重重点头。
「用嘴说不算。」江年道,「这样吧,一转百给我,当做赖皮押金。」
「那你呢!」
「我赖得掉吗?」
「也是。」
于是,游戏开始了。
「—对A。」
「王炸。」
「你.....」徐浅浅和宋细云傻眼了,两女面面相觑,第一局就出师不利。
「江年,你出千了吧?」
「既然你这幺说。」他站了起来,就要脱衣服,「我只好自证清白了。」
「哎哎哎!!你干什幺!」徐浅浅捂住了眼睛,「姓江的,耍流氓啊?」
宋细云不明所以,掐着烂牌愣了一会。也跟着徐浅浅一起,捂住了眼睛。
江年疑惑,停下了动作。
「神经病,你刚刚不是说我出千吗?外套脱了,就没法出千了吧?」
「大可不必!」徐浅浅咬牙。
她拿起桌上的青橘子,掰成两半。和宋细云一人一半,闭上了眼睛。
「嘶~!」江年啧啧,战术后仰,这橘子确实酸,看两女吃得表情痛苦。
「来,下一把。」
一连三四把,两女输了个精光。原本输一次吃半个橘子,现在只吃四分之一C
「不,受不了了!」
「太酸了。」
江年听着两女抱怨,不由咧嘴露出了笑容。打牌这种事情,小开不算开。
「还来不来?」
「不来!酸死了。」徐浅浅倒在沙发里,嘴角还残留着汁液,生无可恋。
早知道不来了,酸到反胃了。
宋细云也不行了,靠在沙发上。闻着空气中刺鼻的气味,手指也是黏黏的。
「为什幺,你每把都有一堆炸弹?」
江年笑而不语,靠在沙发里玩着手机。他肯定不会帮忙收拾,毕竟他赢了。
「对了,你们明天去哪?」
「不去哪,在家休息。」徐浅浅把歪了的头回正,「天气好,可能出去逛逛。」
只能说,县城女生很日常的日常了。
「你呢?」
「我出去趟吧。」江年含糊道,「我不是有驾照吗,帮朋友开车。」
「下午回啊?」」不一定,可能要请两天假。「
话音落下,徐浅浅略带疑惑的嗯了一声。宋细云也转过了头,看着江年。
两女已经习惯了,每天和江年一起回家。偶尔有谁生病,都是江年照顾一二C
总之,这还是江年第一次缺席。
习惯就像是一颗不断旋转的巨球,带来的惯性是巨大的,偏移人的理性。
「真的假的?」徐浅浅出声问道。
江年点头,「嗯。」
宋细云沉默了一会,擡头小声道,「可是,两三天...也太久了吧?」
这下,谁也不说话了。
「非得是你?」徐浅浅看向他,神情有些纠结,「马上就高考了...
「就是啊,很好的朋友吗?」
「呃,给钱的。」
徐浅浅疑惑,「多少?」
「很多。」江年想了想,直接道,「我想买部车,考完了还能自驾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