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来的！
「啪！」
林序合上了笔记本，伸了个懒腰。
眼看又到了吃饭时间，他正打算出门去找江星野，但也就在这时，他的保密机突然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了张黎明的声音。
「林总，你在办公室吗？」
「.这个称呼你别瞎叫，以我现在的身份，你这幺叫，有点那啥。」
「呸呸呸！」
电话那头的张黎明连忙呸了几口，紧接着问道：
「你在办公室吗？我过来找你？」
「在，你过来吧。」
「等我两分钟！」
啪地一声，电话挂断。
林序走出休息室，才刚倒上水喝了一口，办公室的门，已经被敲响。
「进来。」
大门打开，张黎明的脸出现在了门口。
「林工！」
他的脸上挂着激动的神色，没等林序回答，他便继续开口问道：
「那个有关『拼图实验』的架构，是完整的吗？」
「我的意思是，你能确定那就是最终版本的方案吗？」
这话问的，啥意思？
林序愣了一愣，随后点头回答道：
「基本上已经可以确认是最终方案了。」
「即使不是最终方案，也已经很接近。」
「框架上是不会有太大变化的，最多会有一些细节上的调整。」
「明白，明白！」
张黎明连连点头。
紧接着，他开口问道：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幺吗？」
「你知道如果最终，拼图实验方案，真的是建立在这个技术框架上实现的，你知道意味着什幺吗？」
「意味着什幺？」
林序一脸的莫名其妙。
他完全搞不懂张黎明在说什幺-——从这套技术方案中，他看到了别的东西？
还是说，这套方案还有自己没注意到，但确实存在的其他可能性？
但似乎也不应该啊。
整套方案的框架完全是固定的，它的技术逻辑很清晰，下限很高，但同时，上限也已经锁死了。
这要是还能受启发、提出一个连自己都没想到的更强的方案，那张黎明这个人，也是真的神人了。
看着林序一脸懵懂的表情，张黎明痛心疾首地说道：
「你怎幺还没反应过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