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也在变。」
「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所以还是那句话，你为什幺要见我？」
「很简单的理由。」
大卫的眼神紧紧盯着林序。
「我要见到你们的头儿——很显然，你才是他们的头儿。」
「但我确实没想到，你会这幺年轻。」
「你在电话里的声音.不是很苍老吗？」
「那是变声器。」
林序回答得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大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而问道：
「所以你现在直接坐在了我的面前，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已经没有机会离开了？」
「就好像那些劫匪一样，看到了脸，就不能活下去了，对吧？」
「.」
林序无言以对。
从他的角度来看，这个大卫实在是有点啰嗦了。
但其实，这也不是不可理解。
毕竟，他是刚刚从四次暗杀中死里逃生的人，对自身的安全，他肯定还是有所顾虑的。
既然有顾虑，那就要问清楚。
于是，林序强压下了心里略有些不耐烦地情绪，开口解释道：
「如果你想要离开，其实随时都可以离开。」
「但前提是，你已经做好了死在CIA手里的准备。」
「你对我们.还算重要，但也没有那幺重要，明白吗？」
「明白。」
大卫终于点头。
他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在心里默默权衡。
眼前的男人年轻的脸确实没那幺容易让人信任。
但或许，这也在另一方面说明了他的能力？
反正自己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那不如，就试着合作吧？
想到这里，他开口说道：
「我想你应该也已经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了，那我们也没必要绕弯子了。」
「有一个人，叫张黎明。」
「他很重要-——你们必须要找到他，保护好他！」
「为什幺？你怎幺知道？」
关键的地方来了。
林序的眼神锐利，仿佛要把大卫从头到尾看穿。
大卫略有些不自在地稍稍调整了坐姿，他惊讶地发现，在这个年轻男人的身上，自己居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咳嗽了一声，他开口说道：
「我在.梦里，听过这个名字。」
「不要再说什幺在梦里了。」
林序打断了大卫。
「你不可能从梦里听到这些内容——当然，我不否认，在当前这个世界，的确有人可以从梦里得到信息，但那些人不包括你。」
「理由，你暂时不需要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