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我也不干净！
昆南松了一口气。
经此接触，昆南意识到这帮人底线比较灵活，节操也掉光光，如果真跟他们作对，自己死定了。
合作好啊！
……
回去之后，
很快小富给关祖打了个电话。
关祖：「简单，1个月后，搞个中高层大会。」
……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
3月份，
洛杉矶的阳光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
比佛利山威尔希尔酒店门前，喷泉折射出细碎的上午阳光。
一辆辆车，不断抵达。
这些都是保护伞物业集团的中高层员工，来自西海岸各区域、以及中部筹备组的中高层。
他们下车之后，步入了「凡尔赛宴会厅」。
宴会厅早已被包场，原本可容纳 1200人的空间被重新规划：
上面是舞台，
下面是一张张桌子、鲜花。
9:30，宴会厅内已座无虚席，上千名中高层三三两两地交谈着。
很快，
小富走上前台，
台下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各位兄弟，姐妹……」
小富的声音透过音响传遍整个宴会厅，清晰而沉稳，
「今天能和大家聚在这里，既是……」
吧啦吧啦~~~~~
一顿吹。
而台下，关祖正以一个中层的身份，四处行走。
看看谁的忠诚度低。
低于30以下，全是卧底。
就在前天，他已经获得了人员资料——照片、姓名、部门。
有着超级记忆，这些对他来说手到擒来。
现在现场一看，跟资料一一对上。
新员工，30忠诚度以下，全是卧底。
老员工，30-60，有问题。
他看到了比利，忠诚度100，刷满了。
半个小时后，关祖记下所有可疑人员，新员工有90多人是卧底！
离谱！
而老员工，也有140多个出了问题。
踏马的，
你们偷偷摸摸这幺做，很卑鄙知道吗？！
老实人祖哥，气炸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