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得了一种精神疾病。
费曼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前途一片灰暗。
……
……
9月6日，周二。
立法局大楼，
新一周的立法大会，正式召开。
会议，从上午开到下午。
下午16：45，经过长达6个小时的激烈讨论，关祖所提交的《关于限制约束政治部、廉政公署无制约权力的修例提案》，最终有了讨论结果。
在关祖的提案中，
政治部、廉政公署的权力，由港督赋予之外，每一次重大级别行动，都需要获得「权力限制委员会」的签字审批同意。
而这个「权力限制委员会」，会由立法局成立。
约翰席主任委员会席主，关祖任副席主。
很快，
投票开始……
一个个议员陆续投票，随后是统计票数。
10分钟后，
「梆梆梆~~~~~~」
席主约翰正式宣布结果：
「现宣布投票结果……」
「《关于限制约束……修例提案》最终以21票弃权，5票反对，34票赞同，最终通过！」
席主约翰内心叹气。
他投了弃权票，但是没用。
关祖的优势太大了，支持关祖的人更多。而那些骑墙派，也因为港督阿什当所表现的不靠谱，而不敢押注港督，而选择了支持关祖，或者干脆弃权。
所以，这份提案最后还是通过了。
「好了……会议结束……」
「关先生，请你来一趟我办公室……」
很快，
立法局散会。
关祖也来到了约翰的办公室。
关上门。
约翰看着关祖，提醒道：「关先生，你应该知道，就算立法局通过了你的这个提案，但最后还是要港督签字的。」
「所以，这个提案是不可能通过的。」
关祖却好整以暇，带着自信的光芒：「其实港督签不签字，这个提案通不通过，都不重要！」
「啊？」
约翰愣了一下：「能问一下原因吗？」
关祖看在这两年合作愉快的份上，也没隐瞒：「因为我的目标是廉政公署……」
「港督有两个选择：」
关祖竖起两根手指：
「第一种选择，港督反对立法，那我就可以拿它做文章，证明廉政公署的性质并不纯粹，他是一个带有政治立场的机构！我的目的达成了！」
「第二种选择，港督同意立法，那从法律上就可以限制廉政公署，我的目的同样达成。」
「无论哪一种，都能达到我的目的。」
约翰闻言，顿时苦笑。
他以为是选择题，结果是全选题。
约翰：「抱歉，是我多虑了。」
关祖微笑：「谢谢约翰席主一直以来对我工作的支持……也请约翰席主将我刚刚的话，告诉港督大人。我很期待他选择！」
说完，
关祖微笑转身离开。
赢家通吃啊，知道吗！
……
……
晚上，19:00。
亚视、tvb新闻同时播出。
「今天上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