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情抚摸那本包了浆的《洪武正韵》道:「每次正经作诗,为父都要靠它择韵字、验韵部,校全篇、核声律。我儿以后也要随时带在身边。」
苏录看那《洪武正韵》中,平声二十二韵,分别为『东支齐鱼模皆灰真寒删先,萧爻歌麻遮阳庚尤侵覃盐。』
另有上声、去声各二十二部,入声十部,共计一万两千两百四十六字。
他松了口气,笑道:「还好字数不多,那就费点工夫全背下来。」
听得苏有才直翻白眼,感觉有被伤到。不过他也知道,以苏录变态的记忆能力,确实可以说到做到……
唉,为何父不类子?夭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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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录就这样一面熟韵书、通平仄,练对仗、学链字,苦练内功,一面偷偷揣摩『独孤九剑』,全力备战四月十五的第二次月课。
学习之外,这期间发生了两件事,一件是喜事儿。三月底,大伯大伯娘从合江回来,带回了小婶平安生产的喜讯。
而且还生了对龙凤胎,大一点的是姑娘,小一点的是男孩。
全家闻讯都很高兴,老爷子给小女娃取名叫喜宝儿。
小男孩取名叫苏润,小名冬哥儿……
这孩子是春天生的,按说叫冬哥儿不太恰当。但老爷子多严谨啊,他早就想好了……正常来讲,小叔去年冬月底成婚,可不就该今年冬天生孩子吗?
所以苏润出生的消息,暂时只有家里人知道,并没给族人们送喜蛋,一切都等冬天再公开。
到那时,叫冬哥儿就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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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件事就是个坏消息了……
四月初四,苏录和苏淡像往常一样放学回家。第二天是旬休,两人正商量着,明天来一场愉快的特训,却突然发现今天的二郎滩有些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