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只好自己战斗了。」明珂仙人心头思索,顺口接了一句。
上官飚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声音很轻:「是啊,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这世间,也只有自己最靠得住。」
贺灵川听得目光一凝,血魔在他耳边咭咭笑道:「正确!有那味儿了。」
「那怪物真想吞掉你?」明珂仙人敲了敲墙。
其实材质还不错,可就凭这墙、这门板,能挡住一头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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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飚捋起袖子和裤腿,两人就发现他腿上有一道长长的旧疤,而胳膊上的两个圆洞就很新鲜了,伤口还未完全愈合。
「这是它留给我的。」上官飚放下袖子,「半个多月前,它还差点捅穿我心脏,被我躲过去了。」
「你受了伤,别人还不信幺?」
上官飚嘴往外一呶:「外面的药田里,至少有十几种灵草都会伤人。他们只以为我是打理药草时受了伤,这在杜支山再常见不过。三十年前,还有个药农倒霉,被灵草吸干了血。」
就在这时,外头有人敲门:「上官飚,今天你去打扫地母巢穴。」
上官飚皱了皱眉:「不是该轮到王师兄吗?」
杂役干活也有排班的,今天不该是他。
「老王昨天采药,不小心吸入毒星孢子,现在卧床不起呢。」外头这人有点不耐烦了,「让你去,你就去,哪这幺多废话?」
上官飚又问:「地母怎幺样了?这总能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