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大事,又岂是他们兄弟俩能擅自决定的?
……
杜支山半山腰。
雨势越来越大,将上官飚半身都打湿了。
大风呼啸,老林被吹得摇头晃脑,几根断裂的树枝被风裹着,差点砸到上官飚脸上。
边上的林地忽然飞出两只红色蜻蜓,绕着他转了两圈。
他心里咯噔一声,脚下停步。
这蜻蜓是门内炼制的法器,用于山林寻人、传话。否则长风谷山头林立,光靠人力想搜寻某一个人可太难了。
下一秒,就有声音响起:「上官飚,怎地还不回营?」
杜支山那鬼爪槐下的三排屋,不叫家而叫营。
「我这里有亲友到访。」上官飚赶紧道,「这就回去。」
「站住,不许动。」
上官飚依言停住脚步。凭他过往的经验来看,这一回又是大事不妙。
是他在地下甬道内杀人之事曝露了?
也就小半盏茶时间,林子里跳出七八人,为首的正是管理三排屋的赵监工,这人向来以严酷着称。
他瞧见上官飚就是眉头一挑,伸手一指:「好,找到了!把他绑起来!」
站他后头的随从冲上前来,不由分说就抽锁链拿人。
长风谷在自己地盘上治事治人,自然没有其他组织和势力胆敢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