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升勉强坐起：「这还需要问我们吗？你不是总诱外人进城？」
地母的手又放在金剑上了，吓得李云啊啊啊一阵大叫。
「下次你反问前，先想清楚要不要吃苦。」
刘一升只得垂首道：「有人来过。」
「几个？」
「六个。」
地母用力一按剑柄，屏风秘境中又降下强烈电击。
这一次时间更久，十五息。
刘一升头发都焦糊了，李云左耳被打化。
地母停手，淡淡道：「撒谎。」
「刘一升，咱认识几千年了，你撒谎，我能看不出来幺？」它咧开嘴，就当这表情是笑了，「在这世上，真没几个人比我更了解你。」
「四个。有四个外人找过来了。」受过两次电刑，刘一升说话都很吃力，「三个是独眼巨人，一个是蝎妖。我没问他们的来历，我不想知道，更不想知道以后被你拷问出来。」
地母微微一哂。
它跟这两人玩过好多次小游戏，刘一升脱困的希望被一次又一次打灭，现在已不敢抱任何指望了，所以也不问对方的来历。反正，最后都会变成死人。
「你跟他们说了什幺？」
「什幺都说了，一如既往。」刘一升木然道，「你的姓名，你的过往，你和长风谷的仇怨，你对地母的控制。我知道什幺就说什幺。」
「好，你做得很好。」地母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认为，他们下一步会去哪里？」
这个问题很新，地母以前从来没问过。刘一升怪异地擡眼看它：「你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