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回灵蕴宫，连阖卢天都有些焦躁了。
王茂实再一次接到消息，进来禀报：「无虞仙子在桑河战场辨认出一个老熟人，明珂仙人。」
阖卢天有点意外：
「灵山？」
「是的。这样看来，敌人来自灵山。」
肖萍在边上插话：「请问这是怎幺回事？」
这是怎幺推导出来的？
「明遥上尊、明珂仙人这对同门师兄弟，很早就投靠了灵山。前段时间，明遥上尊率领灵山众大战地母，成果斐然，据说回到灵山以后还得到丰厚的嘉奖。」王茂实转述无虞仙人的原话，「明珂仙人边上还有两名修行者，无虞仙子也认出来了，的确都是灵山中人。所以基本可以确定，这一次侵犯灵蕴宫的敌人是灵山。」
肖萍皱眉：「怎能排除苍晏的嫌疑？说不定他们联手！」
王茂实反问：「换作你是灵山，好不容易获取了烟霞湾的绝密情报，会分享给苍晏吗？」
肖萍不解：「为何不会？苍晏也是当世强国，与贝迦和我们又不对付。」
「所谓『法不传六耳』，这种机密只要多一个人知道，泄露的风险立刻就放大十倍不止！」王茂实摇头，「灵山怎知消息递到苍晏之后，不会走漏出去？九幽大帝手下有多少官员，说不定就有咱们的探子。」
「这种风险根本无法预控，所以灵山唯有三缄其口；换作苍晏也是一样，如果拿到烟霞湾的秘密，也不能与灵山分享。」
他的话相当武断，但不乏道理，肖萍一时不知从哪里反驳。
「翻阅过往，苍晏与灵山的配合着实不多，玉京城之战算是个例外。」王茂实又道，「这二者之间的关系，表面融洽，实则冷淡。」
肖萍皱眉：「我听说，苍晏的开国大帝九幽曾经大闹天宫，就是与灵山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