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父子要是死了,当然是职位最高者掌权。这支队伍依旧在他们手中。
曾飞熊早就站了起来,这时「锵」一声半刀出鞘:「年都尉慎言!我等只拥贺郡守!」
守在楼外的亲卫闻声赶来,将众人团团围住。
三言两语,这里就剑拔弩张。
贺灵川眼珠子转了转。要是趁机撕破脸会怎样,对方俩人敢对他们父子下死手幺?
年松玉是个猛人且不说,自己手下这二百多号人能对付得了孙国师吗?
是不是干掉他俩的好机会?
这些念头都在他脑海一闪而过,并且答案浮之欲出:
敢,不能,不是。
他们父子好像不能全身而退,得另想办法。
「年轻人,火气真旺啊。」孙孚平扔下饼子,咕嘟灌了几口清水,「贺郡守,你向来风评稳重,怎幺跟着小子起哄?如是必死之局,我会千里送死吗?」
贺郡守还未开声,贺灵川已经抢答了:「你不会,你只会让我们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