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往外走,县衙门口分手告辞。
……
白子蕲目送伏山越和贺灵川骑上座骑,一路小跑离开,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樊胜这时才赶来县衙门口,讪讪道:「白都使,方才岑夫人……」
白子蕲擡手打断了他的话:
「跟我来。」
樊胜跟着他重新走入县衙,走进程俞的隔间。
屋内无窗,门口立着两名侍卫。
「若我所料不差,今晚他可能遭遇一些意外。」白子蕲指着程俞道:「从此刻起,你就在这里守着他,直到明天午后提审。」
樊胜赶紧应「是」,又道:「意外从何而来,我去消灭了它!」
白子蕲笑了:「不必,容我试他一试。」
樊胜也不是个蠢人,很快回过神来:「白都使要拿这人作饵钓鱼?」
白子蕲点头:「一点猜想而已,不妨验证看看。」
樊胜随他走进去,忍不住问:「如果意外没来呢?」
「要幺,这人清白。」白子蕲又笑了笑,「要幺,这人其实更难对付。」
……
离开县衙,贺灵川深吸一口气。这个邻水而生的城池,八月的晚风中饱含潮湿的水汽。
今天过得太充实,连他这幺精力充沛的人,都感觉到了疲惫。
一桩又一桩突发,应接不暇。
驰在无人的街道上,他问伏山越:「这位岑夫人,为何人人都怕她?」
大司农的确是位高权重,小官和小民都要仰望,或许连赤鄢国君都敬其三分。可白子蕲是什幺身份,侍奉神明的都云使!樊胜能在皇城根儿下统军,也深得妖帝信任。
这两位对上岑夫人,为什幺也是一脸无奈?
伏山越挠了挠脖子:「姚杏宁从小天赋出众,修行刻苦,很早就投身行伍,军功比她丈夫丰硕多了,正好是我贝迦国第六十位女将军,虽然是杂号将军。当然这不是重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