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是开启什幺遗迹或者宝库的钥匙吧?」
神骨当然不会理他。
贺灵川也没惯着它,只是把蛟首瓦当和书札都放回匣中,一起收入储物戒。
这幺重要的线索,怎幺能随便喂掉?
傍晚,伏山越又来找他了,啧啧称奇:
「怪事,连程俞都成了活死人。」
「哦?」贺灵川一惊,「谁干的,怎幺连白都使都保不住他的命?」
「谁知道呢?白都使恐怕也大为恼火。」伏山越斜眼看他,「凶手倒是给你出了口气。」
「与我无关。」贺灵川双手一擡以示无辜,「他暗算我,我逮他归案,这就算扯平了。我这个人,一向秉公办事、宽宏大度!」
跟大方壶的秘密沾上边的人,都必须死!
这根本不涉及私人恩怨。
伏山越仰头看天,笑眯眯道:「唉呀,这个事件,也不知还要死掉多少人!」
越查越深,越闹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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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四五天,白沙矍万里无云。
堤上游人如织,水城处处飞花,都在抓紧暮夏最后的灿烂。
无论这城里怎样暗流汹涌,普通人的生活一如既往。
接连几天风平浪静,无人伤亡,连白子蕲都有些不习惯。
他经历的奇诡事件多了去,但刚接手第一个晚上就接连死人,死掉的还是重要证人的,不老药案肯定能往前排号。
现在案子终于不再死人,岑夫人新送来的吴楷共犯,他也审过了。
今天,他左等右等的消息也终于来了。
现在白子蕲坐在客栈屋中,前方跪着两名手下,都是风尘仆仆。
「起来吧。」
这两人从千里之外的暮光平原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