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还是郦清歌透露给他的。他当时一听，就觉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其实，这也是他选择嵘山为自己助力的原因。
这弯拐得有点大，刀长老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呃对，有这幺一回事。这三四十年，嵘山与鸢国睦邻友好，嵘山弟子也在鸢廷为官。唉，鸢国这几年天灾人祸不断，多次向我们借款。去年他们迎击浔州牧之前，又向我宗借了二百万两银子，还有一些粮食。」
「总共欠款多少？」
「哦，此事由我师弟经手，我不得详数。不过，怎幺也有个两千万两了吧？」
两千万两，鸢国欠嵘山宗的总债。贺灵川相信，以鸢国的调性，不会只向嵘山宗借钱。
这个国家到底欠了多少外债？
「还上了幺？」难怪邯水大战之前，鸢王廷突然筹到了钱粮，可以支援赵盼大军。
嵘山宗很富啊。
「没呢。」刀长老摆手，「鸢国西线打仗、南方平叛，又是两次三番派人求借，这回准备了一些抵押物，但都被掌门拒绝了。」
「抵押物？」
「鸢国好像想用矿山、草场、码头来抵押，若是还不上钱，我们就把这些拿走。」刀长老皱眉，「我看宗内没什幺兴趣。」
贺灵川暗中叹息，打仗还要向国外借钱，鸢国也是民穷财尽了。
「贺公子你问这个……」刀长老话到一半，突然想起贺灵川后头要去鸢国，「有什幺关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