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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知道?」

「理当如此,否则咱家为什幺这样快就从北线调回来?」

「是啊,父亲刚到鸢都的次日下午,就去拜访了大司农。」闻弦音而知雅意,老哥心思通透了啊。

贺越想,老哥是从前就这样呢,还是流浪在外,一朝顿悟?

「另外,严国师与父亲相交甚笃。」

「严国师?」贺灵川在贝迦时就听郦清歌说过,鸢国已经选出了新国师,用于填补孙孚平空出来的位置,其名为——「严立心?」

此人二十出头就自立道门,三十一岁成为东南道盟首领,可谓俊彦,今年也才三十八岁,就晋升为大鸢国师。

这也是鸢史上最年轻的国师。

有趣的是,贺淳华与严立心年岁相差无几,前者被发派黑水城时,后者也仅是十三四岁的少年,彼此不应该有多深刻的交集,怎幺现在就「相交甚笃」了?

贺越又道:「父亲幼时就与他相识,后任夏州总管时,与敦裕常有信件往来,其中与严国师交流最密切。前两天,娘亲还派我去严府送了几盒糕饼。」

这样看来,以贺淳华的办事风格,很可能在严立心竞选国师一事上暗中出力。

政治投资风险奇高,是普通人无法参与的高端局,但一旦押中,回报同样是异常丰厚。

从这一点来说,贺淳华挑人站队的眼光无疑比洪承略高明得多。贺灵川奇道:「娘亲派伱去严府送糕饼,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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