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逻辑就很绝，「伱是说，我为了造假，得用出真东西？
「是啊！」蜃角的回答很肯定，「你们人类不是有一句话幺，假作真时真亦假。反过来也没错，真作假时假亦真。」
贺灵川按了按太阳穴：「行吧，待我好好想一想。」
他又问了许多细节，这才告别蛛妖姐妹花。
回到索丁岛，贺灵川细细思索蜃妖的话，才派人找来李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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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把受损的折撩刀交给李明容修补，才接着问：「听说你也擅长做布景类法器？」
法器种类繁多，用途也是五花八门。贺淳华的妻子应夫人造园林山水，就会用到布景类法器，以求云雾飘缈的效果。
当然，为了省钱不常打开。
「东家需要什幺效果？」
「越恐怖越好，越吓人越好。」贺灵川拿出蜃角递给他，现学现卖说明用法，「要有氛围感。」
恐怖、吓人？李明容想了想：「您从闪金平原拿回一件『玲珑塔』，上头好几个神通都已经失效，但它还能渲染环境。与这蜃角搭配使用，或许能收奇效。」
「好极。」贺灵川拊掌笑道，「你跟我走一趟闪金平原吧，恐怕有许多兵甲法器都需要你现场调试。」
既然大老板提出了出差的要求，身为打工人的李明容也只能愉快地答应了。
接下去几天，贺灵川都在处理公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