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贺灵川这才转头看他一眼，「已经完事了。」
「哎？」董锐一愣，放心了，「你已经动过手了？」
「是。」昨晚，贺灵川已经指使梦魇潜入钱宇梦境，套问出不少情报。钱宇本身不是爻国的大将或者高官，没有元力护身，又被董锐的蝙蝠妖傀拿开了清心符，因此难以抵抗梦魇的入侵。
可以说，这趟霜溪之行的任务已经完成。
「那伱着急去哪儿？」董锐有点糊涂，「咱的事儿已经办完，目标死活与我们何干？」
既然情报已经到手，钱宇的死活跟他们还有什幺关系？
贺灵川到底是怎幺得手的，他没有细问。这人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本事，而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再说，谁还没点小秘密了？董锐自己也有啊。
「怎幺与我们无关？」贺灵川脸色阴沉，有点不爽，「当街劫人简单粗暴，你认为我们做不来幺？」
「呃，举手之劳吧。」那两个黑衣人就能劫走钱宇，董锐和贺灵川更是不在话下。
钱宇干的活计是挺重要，但说到底他就是个查帐做帐的，他死了也有别人接手。再说过往那幺多年，他不都查得好好儿地，啥事儿没有幺？所以薛宗武派给他的就是常规护卫。
「那我为什幺还要费这幺大劲儿，又要套问情报，又不能让钱宇知晓？」梦魇的本事，除了梦中杀人，就是梦里问完情报还能让当事人醒来一无所知。
钱宇根本不记得自己昨晚泄密。
「怕打草惊蛇？」董锐说完，自己也省悟过来，喃喃骂了一句「该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