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不会平白掉馅饼，灵山这幺慷慨，怕不是日后要我们十倍偿还。」杜善不知道灵山的路数，但本能地警惕。
对天魔，对仙人，他都没有半点好感。
「黑蛟图腾范围之内，聚灵阵法抽不走灵气，天罗星吸不走魇气。」
杜善点了点头，这个他知道。
「唯一的例外就是我。」贺灵川指了指自己，「只要我在琚城亲手布置聚灵大阵的阵眼，大阵就可以吸灵，效力还远胜从前！」
杜善动容，但马上就明白了：「您是龙神，自然拥有图腾结界的豁免权。哦，如果灵山打的是这个主意，那就与您的初衷背道而驰，我们万不能同意。」
天地众生，身上都压着两座大山，一座是天魔，另一座就是仙人。
苍晏国哪有拒一迎一的道理？
杜善转念一想，又笑道：「既然我国境内的灵气不会被仙魔抽吸，今后就很可能成为修行者和妖怪们的沃土。」
魇气也是另一种形式的灵气，黑蛟图腾的存在，让灵气可以留在苍晏国内，日积月累，其浓度会超过大部分国家和地区。
这对国内众生而言，是莫大好处、隐形福利。
除了苍晏之外，这世上绝大多数地区都难逃仙魔的抽吸。即便是牟国，也只有少数仙门大宗和真仙等所谓金字塔尖，可以享受聚灵大阵的灵气加持，而这种雨露根本降不到绝大多数修行者头上。
不患寡而患不均，苍晏国的灵气平等，自然可以吸引更多修行者和妖怪定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