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省厅来个人，也要案子，黄强民指定不能给。
但部委是不一样的，人家随便就能发二等功一等功之类的，办案的经费也足，普遍比较受基层单位的欢迎。
案子给他们，自己这边该得的，什幺都不会少。
还省事。
审讯室里，刘文凯摸着自己的头发，听着李建业狂吹。
他还得配合着让李建业吹。
这种明知道必死的犯人，都有强烈的表演欲，刘文凯见的多了，也都能够理解。
他还曾经遇到过一个农民，因为田间地头的琐事打死了朋友，审讯的时候，老泪纵横的要讲庄稼把式，生怕后面的人忘光了。
刑事资料，在他看来就能够记录资料，流芳百世了。
李建业则是越吹越上头。
抽着刑警点的烟，李建业更是感慨：「确实，我的犯罪生涯，也是不完美的……」
他现在开始用生涯来形容自己的人生了。
刘文凯旁边的小刑警奋笔疾书，这时候做的笔录，可都是有效力的。
刘文凯更是纵容着他。
很快，李建业又主动道：「旅行团是个好东西啊。收费便宜不说，现金啥的也都收，还能包吃住……」
「旅行团人多口杂的问题怎幺解决？」刘文凯适时的提出一个好问题。
李建业微微点头，道：「你想的挺好，其实很简单，伱抱个便宜点的团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