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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这种就更不用说了。没有被反复证明的神迹,又如何能被称之为神呢。

张校雅甚至有点后悔,弟弟的房间里是有大量血迹的,怎幺没有早点邀请江远呢。

江远这时候却没有继续刚才的血迹分析说下去,而是转头问陶鹿道:「陶支,王福庭交代了吗?」

「没有,只说他记不清了。」陶鹿的表情不是很好看。

王福庭是本案最主要的突破口,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唯一的突破口,他如果不交代,这个案子都缺乏重启的价值。

除非江远有其他的想法。

江远只点点头,问:「那他有交代其他案子吗?」

「没有,全部都是记不清了。」陶鹿道。

江远沉吟起来。

张校雅着急道:「这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陶鹿在旁道:「王福庭不愿意交代是正常的,谁也不愿意给自己增加罪名。只能说,没有起到排除的效果。没有王福庭的供词,案件继续推进就不容易了。」

「如果威胁他,不交代的话,就让他来背这个案子,他会不会交代。」张校雅以普通人的思维模式道:「或者说,王福庭因为就是凶手,知道交代了会死,所以拒不交代。」

在场的几名刑警都看向江远。能驳倒张校雅的话很容易说,就是不容易说。

黄强民咳咳两声,准备替江远说。他是偏僻省份来的基层干部,反而无所谓高门。

江远向黄强民摆摆手,他现在是情商拉满的状态,道:「侦查才刚开始,以后要讨论的问题很多,张女士来见我们,应该是想听到最直接最质朴的基层的反馈。」

「对,是这个意思。」张校雅一下子反应过来,忙道:「我只是想了解情况,我是绝对支持江远先生的调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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