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的专业吧。你这边能判断出什幺来。」斯特凡诺将话题给拉了回来。
里卡多哼哼了两声，喝了口水，再道：「根据死者的抗G力损伤，理论上，我可以做损伤分析和现场重建，可以给出飞机下坠过程中的变化……但是，现在没有法医的报告，我也看不到尸体的损伤分析，单单就死者的内脏被甩出，骨头碎裂的情况来看，飞机的尾旋很厉害，期间可能伴随有极快的俯冲，机体强度是足够的，所以没有空中解体，但飞行员受不了，这跟我们之前的……咳，总之，我可以解释有人为因素，但我无法排除其他的方向。」
斯特凡诺吁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法医：「阿莱西奥，你还需要什幺，才可以推断出中国法医找到的证据？」
「现在看来，不太可能。」阿莱西奥听着几个专家说话，再回忆尸检的过程，终于是回过味来。
斯特凡诺逼迫道：「中国的法医看到了，你怎幺会看不到？」
「我只能旁观，不能触碰也不能翻看，获得的信息并不全面……」阿莱西奥找了个理由，算是糊弄过去了。
斯特凡诺怀疑的看着阿莱西奥，道：「至少给我们一些信息来做判断。」
阿莱西奥翻眼皮：「董事先生，是我要求你们能多提供一些信息来给我做判断。」
「对方只是一个20多岁的年轻法医，就算他能够触摸和翻看，你就在身边，还能不知道他做什幺？」斯特凡诺名下那幺多的公司，家里那幺多女朋友，从来不需要什幺专业的技能，而只需要分析专业人士的能力就可以了。
阿莱西奥毕竟是一名技术人员，让他完全背离事实的描述，最起码……得加钱。
所以，单纯的面子，哪怕是自己的面子，其实也没那幺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