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有一个大姨,是有参加非法的教会的,但没有到要杀人的程度,最多就是骗钱骗色……至于其他方面,如果凶手是随机选择的话,这个方向也有调查,没什幺结果……」
「我们重新整理一下证据吧。」江远没有让柳景辉继续问下去。
他们自己对这个案子都没有相应的了解,光是询问,获取信息的效率太低了。
有了江远这个话,一屋子的人都按照各自平时的方向,阅读起了卷宗。
王传星继续伺候江远一个人,给他看各种变样腐化的尸体照片,以及现场的种种痕迹。
前者很多,后者就很少,且多是周边的痕迹,也不见得就是凶手或受害人留下的。
崔启山在江远看痕迹图片的时候,道:「京城经常会下大雨。发现尸体的前一天晚上,雨就非常大,还有风,尸体所在的这一片又会过水,即使有足迹什幺的,可能也留不下了。」
「尸体上的衣服,你们还留着吧?」江远这时候点了点屏幕。
「留着的,但也腐蚀了大部分了,记得应该是棉织品什幺的。」崔启山说完,满怀希望的看着江远,问:「能用法医植物学吗?」
对刑警们来说,江远的法医植物学就有点像大招,哪怕不能一招制敌,起码也能蹭点血下来。
江远被崔启山的语气给逗乐了,道:「可以取一下孢粉备用,真要找花粉图谱的话,还是得大动干戈的。你们也没有完整的植物地图对吧。」
「您说的是。」崔启山连忙承认了。江远都说「大动干戈」了,他要敢接茬,他怕自己会被局里给大动干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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