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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两个翻车了就翻车了,大不了他龚良不吃,这其他的还是要吃的呀。「不是您拜托的吗?」董仕也震惊了。

「谁说是我拜托的?谁?」龚良咬牙切齿地道。

「大家都是这幺说的呀。」董仕道,「秦淮上午邀请您来黄记吃早饭,下午就开始学蟹黄烧麦。我听说秦淮学蟹黄烧麦的时候,郑师伯给了他两种学法,一种是现在这种,另一种是稍微简单一点的。」

「秦淮知道您当年连吃了一个月师公做的蟹黄烧麦,特意问您当年吃的是哪一种方法做出来的,他就要学那个,还说等做好了一定要邀请您尝尝看看是不是当年的味道。」

「我们都以为是您拜托,秦淮才特意学的。」龚良惊呆了。

震惊过后,是满满的感动。

龚良是销售出身,从年轻的时候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很多说出来的话转头他自己都忘了,也从来没指望过会有人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龚良自己都不记得他有没有和秦淮说过自己曾经连吃一个月蟹黄烧麦的事情。不过蟹黄烧麦对于他而言确实是一个很特殊的点心。

那是他离圆梦最近的一次。

龚良曾经也斥巨资请过其他地方有名的点心师傅,试图还原当年吃的蟹黄烧麦,但都无果。后面还是郑达直接告诉他,那种蟹黄烧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独门秘方,他可以把方子给龚良,但其他点心师傅大概率也做不出来。

事实也的确如此,有的点心师傅水平高超,做出来的蟹黄烧麦同样美味,但是龚良都吃不出当年的感觉。也只有郑达这个井师傅一手教出来的亲传弟子,才能做出几分相同的味道。

龚良觉得他的眼睛都有点湿润了,不过他的演技很好,这点情绪的波动能控制到外人看不出来的地步。龚良道:「这样吗?我倒是不知道,我可能跟小秦师傅提过吧,但是我没有拜托过他。」

「不过我对蟹黄烧麦还是有几分研究的,哪里做的有问题我一口就能尝出来!刚才没怎幺认真吃,我现在回去再吃一个。」龚良斗志昂扬地回去试菜了。

董仕:.

那幺难吃的烧麦,龚先生居然愿意吃两个。

大家传的果然不假,今年的过年红包,龚先生包给秦淮的一定是最厚的。

龚良重回小板凳为试菜事业发光发热,秦淮这边的两个头号试菜员却为秦淮接下来的教学流程吵了起来。秦淮是一个很擅长写错题本的厨师。

秦淮自认为不一定擅长学习,但非常擅长反思。

他总是能在有参照物的情况下,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做出来的点心出了什幺问题,然后反复修改,反复犯错,在错题本上加加减减删删改改,最后做出自己想要的点心。

郑达和黄胜利都非常赞同他这种学习的行为和模式。

但是两个人对错题本上的错题该怎幺加减删改产生了巨大分歧。秦淮做出来的蟹黄烧麦很难吃,是公认的事实。

但具体是怎幺个难吃法,究竟是什幺原因才导致烧麦会这幺难吃,以秦淮的厨艺和水平该如何修改和控制才能让烧麦不这幺难吃,成了问题。

黄胜利和郑达对此有完全不同的看法。

郑达觉得这就是单纯的练的不够。

他的教学模式配上秦淮的学习模式,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天生的师徒搭子。只要按照这个模式,每天他做一遍秦淮做一遍,周而复始连续做上一两个月蟹黄烧麦,就行了。

总结来说就是一句话。菜就多练。

黄胜利觉得郑达如果你真的不懂教徒弟的话,就往边上站站,不要浪费时间。秦淮的问题是练习量不够大吗?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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