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功这幺说,罗君瞥了一眼秦准,眼里写满了还不是你办事效率慢。你要是早让王根生醒过来,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哪至于这幺麻烦,搞得现在一大群人跑到我家来耽误我看电视。
秦淮:
龚良由于不是很了解石大胆,非常谨慎地问了一句:「老石刚才其实是向我打听,你们觉得他是纯粹的好奇,还是知道许厂长没死一定会去养老院找他。」
秦准比较了解石大胆,这个问题由秦淮来回答:「以老石的性格,他如果是单纯的好奇,他会在想到这个事情的第一时间直接打电话问你。而不是绕这幺大一个弯,特意请你吃饭,还要装作自己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问。」
龚良是真的不解了:「当康也这幺激进吗?」
陈功说:「渡劫失败过的当康,一切皆有可能。」
「所以,许厂长现在具体是什幺情况,龚先生你知道吗?」秦准有些好奇地问。
罗君扔给秦准一个白眼,脸上写满了你怎幺也被陈惠红传染了抓不住重点的毛病,现在是关心这个事情的时候吗?
「知道一点。」龚良说,「许厂长不是有两个儿子吗?他们家特别宠许诺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大儿子争气又在外地工作常年不回家,不需要操心,所以相对应的就会关注不成器的许诺多一点。」
「当年许厂长退休后没几年棉纺厂就倒闭了,他大儿子后面工作调到了魔都,去魔都之后就把许厂长夫妻俩一并接了过去。」
「大概在十年前吧,许厂长的大儿子因病去世,据说是工作多年积劳成疾,没几年他妻子也病故了。」
「我也是那时候听说许厂长一个人回了姑苏,住进了一家高端疗养院里。时不时会有一些当年厂里的老人去看他,所以我这几年陆续会听说一些许厂长的情况,身体应该还不错。」
「说起来许厂长也是可怜,当年许诺的死算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了又要先送走大儿子再送走发妻。我听说他有两个孙子,逢年过节会从外地回来去疗养院看他,但一年也就见几次,其它的我就不清楚了。」
秦淮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许厂长叫什幺呢?老石如果通过名字的话,能查到许厂长在姑苏的疗养院里吗?」秦淮问。
「许成钢。」
「不用通过名字,老石只要学罗先生雇一个靠谱一点的私家侦探,稍微打听一下就能打听到,查许厂长的下落不难。
听龚良这幺说罗君就不高兴了:「讹兽你什幺意思?我雇的私家侦探不靠谱吗?你知不知道屈静上辈子的爹妈就是我的私家侦探查到的?一般的私家侦探查得到吗?」
陈功打断罗君的发飙:「罗先生,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
罗君:?
他们俩刚才乱七八糟的事情说那幺多你不打断,就打断我?
你们瑞兽没一个好东西!
「所以。」罗君很不爽地瞪着陈功,两个字都是重音,「你们跑到我家来,叽里呱啦说这一大串就为了说这些废话?」
「这不是在分析嘛。」陈功又道,「以老石的性格,他可能真的会因为冲动做出一些比屈静更加激进的事情。直接去姑苏找许厂长,问他当年许诺是怎幺死的也不无可能。」
「能这样吗?」秦准大惊,「这不就直接暴露他是许默,投胎转世过的事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