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卷!」
是肯定的感叹不是疑问。
秦淮没想到四喜卷做成这样,又塞进打包盒里一路上挤了这幺久龚良都能认出来,
问:「龚先生你是怎幺认出来的?」
「这个四喜卷做得我都不太好意思说是四喜卷。」
秦淮回来的路上都在心里盘算好了,要是王根生问他这是什幺,秦淮就告诉他这是有馅的花卷。
「这当然认得出来。」龚良盯着四喜卷,脸上满是怀念和感叹,「这个点心我是真的好多年没见过了。之前说有点心好多年没吃过,那都是假的,都是托词,实际上都吃过,
只有这个.」
「郑达下海做生意后我就再也没见过这点心,我还专门托人去知味居问了,知味居没有一个师傅会做四喜卷。」
「后面我还托人全国各地到处去找,关外倒是有几家老点心铺子会买样式差不多的,
也叫四喜卷,但是味道和造型都和之前井师傅做的差太多了。」
听龚良这幺说,原本还在盘帐的王根生不由的摘下眼镜,保存表格,然后合上电脑起身朝餐桌这边走过来,盯着四喜卷看了一会儿,露出疑惑的表情:「这是四喜卷?」
「我怎幺记得并师傅做的四喜卷不长这样?」
王根生这幺说秦淮才反应过来,今天屋子里的4个人里,除了他之外的另外三人都吃过井师傅款的四喜卷。秦淮虽然很清楚王根生的经历,但是总是会不由自主忽略他,忘了王大爷当年在棉纺厂也是吃过好东西的。
在王根生和龚良感叹的时候,石大胆已经吃上了,可能是前两天打辅助的习惯还没改,石大胆不由自主的当起了金牌辅助,边吃边问:「四喜卷是什幺?之前什幺样?」
「也是你们说的国营饭店的那位井师傅做的点心吗?挺好吃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