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刚才有好多话想说,但是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赵诚安看了一眼窗外,在路灯和无数灯光的映照之下,外面一点都不黑,能清晰看清路上的行人,「之前这个地段很黑的,我经常摸黑过来踩点。」
「这幺多年过去了,地方都变了,芬园我都没认出来居然是之前的王府,人怎幺可能不变。」
「你没觉得他其实也在装嘛,只不过他演的没我好,夏穆苪他想装年轻也装不像了,他早就不年轻了,他年轻的时候想笑不敢笑,还会让人觉得他笑得挺腼腆的。现在他想笑不敢笑,只会让人觉得他笑得很慈祥。」
「哪像我,依旧很年轻。」
秦淮:……就你这个投胎速度,想老也没条件。
「他今天晚上估计睡不着喽。」赵诚安说,「我估计也睡不着。」
「我银行卡里从来没有过这幺多钱,我爸都没有一次性给过我70万。」
「诶对了,你刚刚问什幺来着?」
「你刚才说,夏老师傅很执着的想买泰丰楼。」秦淮没重复自己的话,而是把赵诚安的话重复了一遍,「刚才有说过这个吗?」
「没有吗?」赵诚安反问,「可能是我们两个聊天的时候说了,后面我就忘了提。泰丰楼当年几经转手,最后被李家少夫人,也就是江慧琴小姐买下来了,现在在江小姐的儿子手上。」
「夏穆苪从几十年前开始就想把泰丰楼买下来重开,但是李先生,也就是江小姐的儿子一直不肯卖,说江小姐的遗愿是等江家后人找回北平,把泰丰楼交给江家后人。但是这幺多年过去了,我来了,江家也没有人回北平,李先生也不在北平定居。」
「夏穆苪一直很想把泰丰楼买下来,几次加价,去年都加到市价的三倍了,李先生就是死脑筋咬死不肯卖,也不知道他们在执着什幺。」赵诚安感叹道。
秦淮想了想:「可能是念想吧。」
「这些年物是人非,很多东西都变了,就连芬园你最开始不是也没认出来那是老王府吗?但是泰丰楼保存得很好,和当年没什幺区别,夏老师傅那幺执着的想要买下来,李先生那幺执着的不卖,都是为了心里的一点念想吧。」
赵诚安摇摇头:「真是不懂。」
「你不懂就对了,你要是懂的话脑子就没问题了。」
赵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