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无奈摇头，转身走向洗手间。
几分钟后，洗漱完的林修远探头进来，「我搞定了，出去买点早餐，你想吃什幺？」
「看看有没有面包店吧，给我随便拿一个红豆的吧。」Krystal靠在床头，语气懒洋洋的。
「好。」
在林修远离开后，Krystal这才从床上坐起，肩膀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然后轻轻打了个呵欠，赤脚踩在地板上，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与倦意，迈步朝洗手间走去。
推门进去后的她，第一时间来到洗手台前，微俯身靠近镜子，准备查阅一下昨晚的战绩和『体检』结果。
一开始没发现什幺不同，于是眨了眨眼，然后又往镜子凑近了一些。
这时Krystal才发现，自己这张脸……
好像比昨天更亮了。
那种光泽并非油光，而是从肌底透出的水润与紧致感。
原本鼻翼两侧一些细小的毛孔，也仿佛被悄悄磨平了一般，摸上去甚至还有点光滑到不可思议的细腻。
她歪了歪头，凑近一点看向颧骨处。
那原本因长期上妆残留的色素沉着，此刻也淡了不少，颜色不再沉重，仿佛一夜之间，被什幺「自然修复程序」刷新过一轮。
「真的假的。」
Krystal低声自语，擡起手指轻轻点了点脸颊。
肌肤紧致中还带着点弹性，连眼下的轻微浮肿都比平常来得少。
这个情况让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几秒，眼角忽地扬起，嘴角一点点浮出笑意，不确定是惊讶，还是有些「果然如此」的得意。
「啧，这效果好像是从那次不戴雨伞后才冒出来的，昨晚是……」
她小声嘀咕着，想到昨晚的那些画面时，哪怕身为清冷大御姐美人的她，脸颊也不免有些微微发热。
可下一秒，镜中的她眼神却忽然变得笃定，甚至带着一抹跃跃欲试的光。
如果真需要直接『亲密接触』才有这种效果的话，那下次，或许也不是不可以再来一次。
担心中招？
哼，大不了，再吞一次就是了。
……
……
首尔某处公寓内。
刚醒来的Jessica正倚在窗边接起Krystal的电话。
「喂，秀晶啊……几点？好了，我会准时到的。」
挂断后，她擡眼看向镜子里那个素面朝天的自己。
虽然没有妆容的修饰，眉形依旧干净利落，却少了几分过去那种锋利的精致感。
皮肤仍算白净，是那种天生底子好的人，五官也没走样，鼻梁挺直、唇形漂亮，只是眼角的细纹悄悄爬上了来，像是静静落下的一笔笔时光。
尤其是笑起来时曾经最迷人的眼尾，如今哪怕没动情绪，也隐隐能看到那几道浅浅的纹路。
颧骨下方的肤色略微不均，似乎是长年化妆、卸妆带来的暗沉，下巴处还有一点淡淡的倦意浮现。
让整张脸看起来不再是少女的剔透无暇，而是来自于成熟女人的疲惫与从容共存的痕迹。
她盯着镜中的自己，忽地低笑一声，「啧，呵呵。」
像是自嘲，又像是某种无奈。
随手拿起面霜轻拍在脸上，目光专注地看着镜中那双依旧漂亮，却不再闪着少女光芒的杏眼。
等一切准备妥当，再出门时已是11点半。
然后下楼坐上车子，朝着跟Krystal约好的餐厅而去，期间，还接到了权宁一给她打来的电话。
内容非常简单，就算对方不打算在首尔待了，问她什幺时候能忙完这边的事情。
对此，Jessica非常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