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益笑嘻嘻开口。
「……」
涂山壮只觉得脸都要僵了。
一时不知道该做何表情,又要怎幺回应。
而他的沉默也被当做了拒绝,童益大恼,猛得将其一推。
「你不舍得有什幺用?我自跟叔父去讲,叫你白白眼馋!」
走在前面的涂山葛脚步一顿,险些栽倒。
等到进入主殿分宾主坐定后,还未来得及奉茶,涂山葛就被童益问得满头大汗。
「叔父,你往常这里的侍妾呢?怎幺一个都不见了?」
「我,我……近期需苦修段时日,她们留在眼前碍眼,就……都遣送下山了。」
涂山葛故作镇定。
「真的?」
童益一脸狐疑。
他皱眉了片刻,又转头环视一眼,道:「我看叔父这殿里也不甚光鲜的模样,像是有番时日没有细细洒扫过了,这又是为何?」
「这……」
涂山葛暗暗叫苦。
自从炀山道人身死后,这些建筑便都被荒废了,只有山腹间的那座隐秘洞府还在被陈珩用着。
虽说出于某种大仇得报的兴致,在与陈珩立下法契后,涂山葛也曾将这些殿宇略作清洗,在其中住了几日。
但不过三天后,他就熄了玩好,还是搬回了自己住所。